Thursday, December 13, 2018

濮魯:四方風再解讀

关于甲骨文《四方风》,本人以前已作过相关的解读。自从今年本人开讲濮语第三级课文以来,本人发现濮语的方位概念是以“羲、桂、降、阴”来表达的,那么我们在回过头来看甲骨文《四方风》中每一个方位的最后一个字的表达,其中东为“恊”,南为“九夫(夫音ju)”,西为“姜共”,北为“殷”。“恊”实际上是羲的南方音变;“九夫”应为“夫九”(音gui)的理念构字,如同“规”或“轨”,其读音通“桂”字;西方为的最后一个字是“姜共”,共字为双手把扶,姜字的上部不是羊字,而是V加词缀,如同VL,V在濮语中除了表意为安定外,还表示起和升的概念,那么要将升变为降或降的读音,需要加一个词缀,所以早期的甲骨文“姜”字是以“降女”来表达的,不是“羊女”。当人们用姜来表达西方位时,需要加一个共字,表示“降”为共工之姜方。人们在解读“降”字时,容易将其与“彝”字混淆,二者的字形确实太相似。对于北方概念,甲骨文的最后一个字是“殷”,殷的读音通阴,这就很明白了。综上所述,甲骨文《四方风》是以三种不同的语言来表述了四个方位读音,即商族的缴要语“东、南、西、北”、中原的和西部地区的月氏语“汾、渭、洛、武”、以及夏朝的濮语“恊、桂、降、阴”。这样看来,甲骨文中的“析”字应读为“分”,即斤砍木头为分,这样才与山西的汾河概念相对应,汾河在黄河的东边,才被称为汾河。在黄河西边的和被称为洛河,在黄河南边的河被称为渭河。在黄河北面或在都城北面的关隘北称为武关。这种以陕西区域为中心的小月氏秦王朝语言表达,为我们解读《四方风》提供了很大的方便。我以前曾经说过,《四方风》的“风”字是以往的学者对“凤”字一个错误解读,明明知道是“凤”字却要联想到“风”字,其实在商初“凤”与“风”在字形上和读音上都是没有联系的,“凤”是由“劦”、“鸟”、“王”三个字构成,如果不加“王”字照样读“凤”,就是特指东部的僚族,加了王字的“凤”,出了表达东部僚族之王外,也泛指所有的濮族以及濮语。所以《四方风》应纠正为《四方濮》。